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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他还不洗,那上面全是他泄的,摸着硬硬渣渣的。

她连忙将那小衣扔开,然后紧紧皱着眉,突然觉得这床上都有一股腥骚味。

“你……你难道没发觉这床上都有一股味?”

鄂尔多看见她的动作了,但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尴尬,甚至有点兴奋。

“有吗?这是我今早新换的被子。”

胜衣很无语,连忙闭上眼,“我睡觉了。”

鄂尔多起身剪了烛,然后将外衣脱下,掀开被子来到她身边。

他躺到她身后,伸手快速将她背后的衣扣解开,胜衣还没反应过来,鄂尔多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胸。

“你竟连小衣也不穿?”

她一把将他的手拿开,“我这衣服可以挡住,我干嘛要穿?你不要乱摸我。”

鄂尔多抱着她的腰,“你把衣服脱了,这衣服硌的你难受,我今夜铁定不会拉着你做。”

这衣服确实硌的她很不舒服,于是她起身坐在床上,鄂尔多也起身,解着她的衣服。

待她将裙子都脱掉后,又面朝着墙,紧紧拉着被子。

身后的人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游走,他的下身在看见她翻那几件小衣时就硬了。

他抱自己越来越紧,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她身上,还把他的亵裤拉下。

他那下身的粗长热棍,正硬硬抵在她身后。

胜衣忍不住开口,“你能不能别使劲贴着我,你的阳根特别热,硌的我不舒服。”

鄂尔多亲着她的背,一边亲一边用下身一动一动蹭着她,“你用手摸摸,我泄了就不硌了。”

她很无奈,“唉,我就知道,我要是不摸呢?”

身后的人正来回亲着她,他的下身抽动越来越快,“那我就这样泄。”

她慢慢转过身,“你不要泄在我身上,你的阳精干了很骚。”

她用右手覆在那阳根上,然后缓缓上下动着。

鄂尔多将自己的手覆在她手上,更为快速暴力。

他搂着她的肩,一边舌吻一边使劲握着她的手撸。

她的手都被磨红了,鄂尔多才一抽一抽的射了出来。

射了她一手,鄂尔多却还硬着。

他熟练的从床头抽屉拿出帕子给她擦手,胜衣直接转过身,“我这次真的要睡觉了。”

鄂尔多喘着气,“我都叁个月没见你了,起码也让我泄叁次吧。”

胜衣将被子盖过肩膀,“我不要,今天很累,等我身体好了再陪你做。”

他闻言很是开心,“真的吗?那你现在欠我两次,我到时候加上还。”

她敷衍的点点头,“真的,快睡吧。”

鄂尔多紧紧搂着她的腰,“你可不许反悔,到时候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了。”

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。

身后的人又问她一遍:“你说话啊,不许反悔的。”

她认命着开口,“我知道了。”

第二日早上,胜衣才慢慢起身。

一觉醒来后,发觉还是早晨,鄂尔多正在上朝。

她穿起衣服披好披风,拿走桌上的首饰,却发现没那枚戒指。

不过她也懒得找了,她刚打开门,发现砚耳正在门口。

“公主,您醒这么早?下官送您回去。”

她点点头,跟着砚耳上了马车回宫。

待回到殿中,秋雨和冬月仔细的伺候她沐浴洗漱,她用了点膳,又趴在桌子上睡了。

不知从何时起,她特别喜欢趴在桌子上睡,很有安全感。

待一觉醒来后,她才想起自己要去找和嘉。

便慢慢站起身,往和嘉宫里走去。

和嘉见她来了十分高兴,她转头拉着胜衣的手,又蹩起眉,“你嘴怎么这么白?”

胜衣站在镜子前,才发现自己唇色还是如此苍白。

“我在路上奔波了快一个月,所以没休息好。”

和嘉打量着她,“你面色好差,是不是生什么病了?”

胜衣摇摇头,“我没事,我只是坐马车坐久了。”

面前的人神色有些困倦,说话都无力了几分。

“你这样有些吓人,我感觉你马上要晕倒了。”

胜衣拉着她,“我真的没事,我就是有点困。”

和嘉拉着她坐到床上,“那你还不好好在宫里睡,你把衣服脱了再睡一会。”

她想起和嘉的伤,“对了,我看看你的伤口,恢复的如何了?”

和嘉给她脱着外衣,“我那点伤只破了点皮肉,早就好了,你这么虚弱,快躺下好好睡一觉。”

和嘉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,“你的手怎么了?怎么还流了这么多血。”

胜衣收回手,“我从马车下来时吐了,跪在地上划到了石子。”

和嘉垂下眸,眼中隐有怒色。

“父皇是不是给你派的急召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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