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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来到了一家专卖女子胭脂水粉的店铺。

她来回看了看这些口脂,许多都太香了,感觉吃进去还有毒的样子。

“姐姐,有没有不香的,能吃的口脂?”

那女子从最里面拿出一盒递给了她,胜衣结完账就走了。

晚上,砚耳正向面前的男子恭敬汇报着。

“昨日公主在驿站换了马车,线人接到消息时立马赶去了,公主和一男子住进了客栈。”

“剩下一群月乌使者在两个时辰后也进入客栈,公主和一名男子分别住进了两间挨着的房间。”

“公主好像生病了,喝了碗浓黑色的药,离得太远,且公主披着披风,线人看不清公主的脸。”

“她们昨日下来吃饭,属下让几名身着制服的人坐在了显眼位置。”

“她们都带着披风兜帽,视线遮挡,穿着常服的线人从坐在他们后面,二人都没发觉。”

砚耳将一张纸递给鄂尔多,“这是他们说的话,和两人的动作,线人都记下来了。”

鄂尔多看着那张纸。

他表情十分扭曲,面上一直颤抖。

“你如今太虚弱…修炼采阳补阴…公主扯了男子袖子…派他将我杀了…指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…男子摸了公主的脸。”

“明日进宫……今日公主和男子一同去买了口脂…能吃的口脂…”

砚耳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,他感觉面前的人疯了。

“呵呵呵呵呵呵呵呵………修炼采阳补阴?做了多久这么虚弱?做了一夜?还我要杀她?我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?”

“能吃的口脂…?怕把她的情郎毒死了?”

鄂尔多一拳砸在桌子上,那实心木桌轰然出现一条裂缝。

“真有意思,叁个月就把我忘了,还跟别的男人好上了。”

“真有意思。”

砚耳试探问道:“属下可要派人将那男子杀了?”

鄂尔多含着怒气,脸上闪着阴森森的笑,“杀什么?杀了她的情郎,她岂不难过?我这个陌生人倒要看看,她的好情郎长什么样。”

这日一早,竟有人来敲门,胜衣带着面巾,发现这装扮是宫里的。

她心里很是害怕,但还是打开了门。

“公主,咱家是皇上派来的,皇上早就知道您到了,也知道您想好好休息。”

“皇上为您和月乌使者办了场宴会,明日酉时,希望您带着那几名使者一起觐见。”

胜衣将几名太监打发完后,心里十分惊讶。

她连忙去隔壁将此事告知给法提。

“太可疑了,皇上怎会如此关注你的动向?我怎么觉得是那个鄂尔多?”

胜衣心里犹如打鼓,“皇上不会这么关注我,应该是鄂尔多,昨日穿着宫服的是障眼法。”

“算了,我又没有对不起他,我怕什么?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

法提低头思量着,“你没必要那么害怕,我觉得他只是想你了,恨你的不告而别,所以才这么急着知道你的动向吧?”

她垂着眸,看不清喜怒。

“最好如此。”

胜衣洗漱完坐在床上,她将法提买的几套包着布的衣服拿出来,只见里面是更为华丽奢贵的裙子。

她选了一套鹅黄色上下分开的纱裙,缎织的前襟上钉了许多大小不同的天蓝色和白色宝石。

前襟抹胸处做了两个微弯的半圆形状,还靠着胸边绣了条银线。

上襟做到了腰线上方,底下绕着腰圈镶嵌了一圈宝石,下方坠满一排流苏。

领子做的是挂脖,连着上襟,一条鹅黄锦从胸前两侧绕到后颈。

袖子则是从胸的两侧下方开始做,一直做到手腕,用了鹅黄薄纱,只在胳膊外侧笼罩了半圆。

里面半圆则是空的,袖口处微微鼓起,像个灯笼一样。

袖头和袖尾钉了一圈蓝白相交的宝石,肩膀露在外面,若是抬起手,整条胳膊都能一览无余。

下裙从肚脐上方开始,做了高腰设计,上襟下坠着的一排流苏将露出的腰隐隐约约遮挡着。

左侧还开着叉,一路开到膝盖。

腰处用许多大小不同的宝石钉珠与金丝银线点缀,靠着腰线围了一圈,像是个十分漂亮的腰带一样。

法提来到她的房间,从里拿出一条极其华贵的透明晶珠流苏金项链系在她的脖子上。

整个衣服上镶满了昂贵的宝石,所以耳环也只用了和项链配套的透明晶珠流苏金耳坠。

“这也太华丽了,我在宫里都未穿过镶这么多宝石的裙子,感觉要闪坏人的眼。”

法提将她两侧的头发松松垮垮扎在脑后,用一枚白玉流苏的金簪固定。微垂下的头发盖住了耳朵上方,及腰长发披在后面。

他一边为她梳发,一边说着:“我们月乌盛产宝石,所以这些不算什么。”

法提从匣子中拿出一枚和项链耳坠一套的琉璃珠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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