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找过你,国子监学生。”“不是吧,你这么早暗恋我。”旖旎想告白的气氛全部被打散,宴棠舟拉被子,息灯睡觉。黑暗里,温言被宴棠舟从后抱着,她刚才其实是紧张了,才打断他。“温言,我们有缘有分,会一直在一起。”宴棠舟的耳朵有些发烫,他还从未说过情话。“嗯。”蚊子一样的声音,温言的脸也在烫,苦求不得的情话真听到时,她反而害羞。宴棠舟感觉到她也在紧张,瞬间心口胀涩,她看起来风流,有过多段感情,可好像每次都是她比较累。“娘子,你们景国男人其实很差劲,什么便宜都占,打着平等旗号其实就是不想付出,对女人精明算计过头。”“听你这么说,我心里觉得有点爽,可不就是贼精明,一个个只享受我付出,我连点像样礼物都没收到,都是我送出去。”温言转身过去,把脸贴在他胸口,大男人有时候也很好,至少对妻子照顾觉得是天经地义。 福气六道山,温言跟着宴棠舟爬坡走台阶,走过一道朱门还有一道,她气喘的不行,到底什么样的人家,陵墓前还得有十三道朱门。“相公,你家什么来头,祖坟这么有派头。”宴棠舟回头朝温言伸出手,“还有三道,坚持住。”温言拉住他的手,借力继续往前,春阳高照,照在块块大石铺平的整齐路上,两旁道路种满了松树。陵前路都修得如此平整秀丽,那陵墓得多奢华,温言心中不断在猜测,她去看跟在身后的林有鹿,他看起来对这里也熟悉。十三道朱门终于全部走完,有巨高的石碑伫立,明明是燕文,但组合在一起温言看不明白意思。从有机关的地下入口下去,两边壁画画着侍女举灯,温言觉得华丽阴森,悄声问林有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