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我还能来投奔你,要是你也没了,我们可就完了。”温言越是情真意切为他着想,傅明庭越难受,天意为何弄人,扫清了障碍石又降下阻拦,他抱住温言,恨自己理智。温言伸手回抱住他,她心里也很难受,真的要与他别离,仿佛在割舍身上肉。明霁站在不远处,压下心中不悦,总要给机会道别过去,金鱼在他脚边讨好摇尾,明霁低头,“去,叫你娘过来。”金鱼跑过去,咬住温言的裤腿喊她进屋。不多久,温言把门给关紧,气赳赳进屋,手拍桌,“明霁,你过来!”龙跃云已经离开,明霁瞥看她,“不是要休夫,叫我过去做甚。”温言气结,“一日没休,我就是你妻主,你过来!”“楼梯踩脏了,你自己擦。”“我擦就我擦,你过来!”明霁走过去,温言的手就摸他脸骨,“你是不是易容了,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。”明霁捉住她的手,“如假包换,就长这样。”亲眼见他天天这张脸洗脸,也不可能戴面皮,温言不再纠结他模样,问他什么目的。有外人在有些话不好说,温言惊后也变平静,左右已经改变不了事实,更何况,景国也待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