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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道长淡粉肉棒贯穿,珍珠捣入宫腔 H

你背过身

背后的青年是那么的和善、超然物外。即便他要你去东海寻找传言中的鲛珠,你大约也不会有怨言

可惜,凡俗珍宝对他来说,不过是翻话本后好奇心起的玩物。只为与你面对面地说话,弹指便可丢进湖里

如此,你们也不能独善其身了。只是有一点你没弄明白。水笙提这样的要求,会不会在他心里,你管平月与这些价值连城,又不值一提的把玩之物,其实并无区别呢

和煦的湖上暖风像蝴蝶一样飞过,带动明艳的榴裙一阵翻滚

摇摇欲坠的衣衫被人从背后按住,身后的胸膛那么温热,与姜逾白迥异

他的声音像暖风一样轻柔,平月,不要背对任何人脱衣服,这很危险,没有男人忍得住。

道长方才说的事我愿意。你呼了一口气,如果这是交换的话,我只希望双脚踏上岸的那一刻起,就在手刃妖蛇的路上。所以,开始吧。

小舫不大不小,精美的雕花木窗边摆着一张斜塌,阳光打在窗边,将蓝皮书壳照出微黄的色彩。塌对面的另一扇窗前,摆了木案、纸宣,还有悬在架上的,在船摆中微晃的豪笔

你躺到塌上,行云铺在行舟下,是令人着迷的天水一色。澄明的湖光有些刺眼,你转而将目光放到船顶,银色的水波纹反射在木制的船顶,像细小的银龙,粼粼生色

平月。水笙看着你的脸,女孩子不需要这么倔强。

道士的眼神里有许多不明朗的情绪:我替你杀它就是了,你不需要和我换什么。

可惜这话说迟了,既然他提了出来,你就不会欠他人情,那样做人姿态难看。

开衫落到地上,如落地生根的幽兰,等待脱然而至的清风,你笑着抽他的腰带:水笙哎,该不会是不行吧?

小道长俊脸涨得粉红,你去捉他的莲玉腰扣,被他按在掌心,那样灼热的指纹,你不禁一颤

确实,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,水笙也是男人

浅蓝纱料的外衣被他拉着,披在你们头顶,潋滟的阳光穿过不透明的纱料,烟笼纱一样回旋在你们之间

青年柔和的眉眼靠得很近,近得你觉得要亲下来。他轻柔地含住你的耳珠,耳语道:我修得金仙不泄之体,平月可要辛苦些。

他方才所求是要在你体里射精,你不在意地嗯了一声

你管平月言出必行,管他金仙银仙,男人在床笫上总爱夸夸其谈,个个说自己金身不泄,但药铺卖的最好的还不是肾宝丸

耳上温热的舔舐感舒服得人想哼哼,身体像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,你往他胸上画圈:小道长,你怎么慢吞吞的,会肏女人么?

他脸涨的更红了,眼里全是你看不懂的神色。手指探进裙下,灼热的指尖追寻着什么,最后顺着水丝抵在肉瓣口

灼热的,和姜逾白完全不同的触感。他看着被穴肉紧紧吮吸的指节,轻轻道:平月,你太敏感了,这样不行。

你勾住他的脖子,花穴被中指抽插得水淋淋的,嗯嗯你埋在他脖间呻吟,他见状加快了速度

尽管花穴已经充盈的水汪汪的,平月,这样太慢了。眉目缠绵的青年舔上指间花液,我会吓到你。

下身空虚得紧,你恨恨地揪住他耳朵:那你想怎么来?

平月,青年犹疑道:如果有不舒服,告诉我。

一个微凉光滑的圆物抵在穴口,你吃得有些涨,好在它足够光滑,勉强纳得进去。他继续塞入第二颗,这颗稍微大一些,艰难地顶着前辈前行,最圆润鼓涨的第三颗推进来,富有弹性的阴道绷紧,你睁大眼睛,水水笙,这是什么?

海珠。他的手指推着那三颗稀世难寻,隐隐泛金的粉红珍珠深入,溢出的蜜液浸湿裙底

水笙要你好好夹住三颗珍珠。自己探入胯下,不甚熟练地抚弄起发硬的棍子来。那棍子本已硬得可以捅进阴道,但在他的抚慰下,竟愈加膨胀,巨拳一般顶着道袍立起来,变成一个教人燥热的形状

你虽然专心致志地夹着珍珠,也不禁丢了魂似的,掀他衣袍

淡粉的硬物跳脱出来,弯翘的肉刃昂在空气中,粉色阴茎头上弧度正好的肉沟引人垂涎。他下身莹洁如玉,没有一根杂毛,一眼就能看到两个鼓鼓的子孙袋,就连干干净净的粗长硬棒都是泛粉的淡肉色,当真秀色可餐

这物长度甚过你的脚码,比你足上绣鞋仍长些许,若是捅进身体里你不禁捂住了自己肚子

珍珠似乎被穴道捂温了,没有那么冰凉。水笙扶着淡粉肉棒抵在泛滥成灾的穴口

等等唔!

小孩手臂粗的淡粉长棒无情贯入,蜜液噗嗤一声喷出来,你夹住他的腰,失神哈气

珍珠被顶到了宫口,压迫着宫颈开门,你掐紧他的手臂,断断续续着:珠在里面

鼓起的臂肌被掐出深深指甲印,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神色不变,细细摩挲你的白颈

掌下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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