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控,他快步走到床边,低头吻住日思夜想的人,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了出来。
谢辞被吻醒,先是被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,继而一喜:“贺先生!”
贺知州从鼻腔里哼出个单音,顺手将他抱起来深吻。
湿滑的舌头撬开牙关,谢辞乖顺地张开嘴,任由其长驱直入,几乎抵到喉咙。
他喝了酒,嘴里是淡淡的酒香,贺知州吻着吻着,便觉着自己也被熏醉了。
他扣住谢辞的后脑,吻得更深,掠夺了谢辞口中全部的空气。
谢辞的眼睛变得湿润,喉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呜咽,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。
他快不能呼吸了,应该推开贺知州汲取氧气,但整整一个月的分别,让谢辞舍不得分离半寸。
他贪恋地攥紧贺知州的西服,仰头挺胸,以一个献祭般的姿势,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送。
贺知州眼底骤然暗了,吮着他的舌尖低喘。
在两人都快窒息时,贺知州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开,温热的指腹婆娑着他的脸颊,轻声问:“想我吗?”
谢辞两眼朦胧,用力点头:“想。”
贺知州啄一口他的唇瓣:“有多想?怎么想的?”
谢辞迷蒙了一瞬,接着拉起他的手,往下探去。
谢辞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,贺知州的手轻易钻进裤子里,曲指一摸,淫水便沾了满手。
贺知州咬了下腮帮肉:“内裤都湿了,这么多水,背着我发骚?”
谢辞摇头,一张脸通红,明明模样羞赧,嘴里的话却大胆热情:“是因为贺先生。”
“太想贺先生了,一看到贺先生,小穴就不停地流水,想被贺先生操,想要贺先生的大肉棒。”
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谢辞比往常放得开,这些平日里要操开了才会说的话,这会儿张口就来。
贺知州惊喜不已,长指挑开他的内裤,两指插进了他的前穴,拇指轻轻按在阴蒂上。
谢辞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,歪头靠在他肩上:“贺先生的手指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贺知州缓缓抽动,滑嫩的软肉像有意识般,紧紧咬着他的手指。
他刮了一下内壁,又偏头去亲谢辞:“一个月没操,又变紧了。”
谢辞轻哼,软软地伸出舌尖去追逐他的唇瓣。
贺知州含住轻吮,手下动作微微加快。
谢辞愉悦地眯起眼,不禁挺腰配合。
贺知州低笑:“平时视频不是有自己玩么,怎么还这么饥渴?”
谢辞直白地答:“没有贺先生玩得舒服。”
贺知州低咒一声,单手抱住他的腰,把人抬起来一些,顺势脱了他的裤子。
凉意袭来,谢辞瑟缩了一下,旋即扯着内裤边说:“这个也要脱。”
贺知州想逗逗他,但奔放的谢辞简直令人着迷,加之久别重逢,他一刻也不想再忍。
贺知州依言扒掉他的内裤,顺带把他的衣服全脱了,长指捻起一颗乳头揉捏。
谢辞被捏得直哼哼,动手扯他的皮带。
贺知州十分配合地让他扯下来,还不等说什么,谢辞就拉开他的裤链,拨下内裤,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,分腿坐了下去。
尽管足够湿,但尺寸异于常人的肉棍还是不能一干到底,谢辞试了几次才算吞下去。
层叠湿软的媚肉紧得不像话,贺知州不由低骂:“操!真紧。”
谢辞搂着他的脖子,坐在他腰间。
低头看去,薄薄的小腹凸起一条,细白的皮肉都被撑得变了形。
谢辞伸手去摸,痴迷地笑:“贺先生在这里……好深啊……”
贺知州快让他撩疯了,按住他的腰,又重又狠地动了起来。
谢辞被颠得上下起伏,语不成调:“太深了……贺先生,慢一点……啊啊……”
贺知州被吸得头皮发麻,根本缓不下来:“深了不舒服吗?里面紧紧地咬着我,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!”
谢辞老实回答:“舒服,喜欢深一点……太爽了,喜欢被贺先生操……骚逼好痒……”
贺知州动了几十下,而后将他平放在床上,拉开他的双腿,重新操进去:“骚货,不是在操你么,还哪里痒?”
谢辞纤白的手攥着同样白的床单,挺着腰配合抽动的频率:“后面痒……贺先生,后面的骚穴也想要大鸡巴……”
闻言,贺知州伸手摸过去,后穴湿淋淋的,不知是前穴的淫水淌下去了,还是后穴本身也馋得发大水了。
谢辞扭动着精瘦的腰:“贺先生,插插后面,要大鸡巴……操我,操小骚货……嗯啊……大鸡巴快进来啊……”
他扭得实在太骚,好似不满足他就是罪大恶极。
贺知州又在前穴插了一会儿,这才两掌握住他的屁股,将他的下体抬高,鸡巴对着他的后穴插了进去。
前穴已经够紧了,后穴更甚。
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