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。”
“呜呜……射进来,射给小骚货……射到子宫里,都给骚子宫吃……”
射精后,谢辞的小穴紧得举步维艰,贺知州的大肉棒又粗了一圈,他费力抽插几十下,攥紧他的臀肉,滚烫的精液全射进了子宫里。
“嗯啊……射进来了,好满……喜欢贺先生的精液,嗯……”
贺知州亲他汗湿的脸,射完精的大鸡巴没拔出来,埋在骚穴里享受淫水的湿滑。
几分钟的时间里,两人都没说话,腥臊的味道充斥鼻尖,是另一种爱意缠绵。
谢辞腿上没一点力气,声音也软:“贺先生,出、出去。”
贺知州笑说:“用完就扔?”
谢辞摇头,动了动屁股,想让肉棒滑出来,却被拍了一巴掌,他不自觉一缩,即刻感觉骚逼里的东西在变硬。
他惊恐瞪眼,贺知州恶狠狠地道:“你自找的!”
谢辞急忙抱住他的脖颈:“贺先生,不要了好不好?”
贺知州拉开他,视线往下:“不要?我还没算利息呢。”
谢辞茫然:“什么利息?”
贺知州抹了一点西装上的精液,指尖探进他嘴里:“弄脏我的西装,乖宝想就这么算了吗?”
贺知州的西装全是手工定制,贵得离谱。
谢辞一惊,磕磕巴巴地说:“我、我给你洗。”
贺知州拒绝:“换种方式。”
谢辞乖巧地问:“换什么?”
贺知州邪狞一笑,用他舔湿的手摸向他的后穴:“用这里,我操够了,这事儿就算了。”
没有给谢辞说不的机会,话音未落,贺知州便抽出鸡巴,让谢辞站在地上,撑着桌子,撅起屁股。
骚逼方才流出的淫水成了润滑剂,贺知州胡乱抹开,扶着鸡巴操进了后穴。
远胜前穴的紧致让他难以自持,一进去就打桩机似的操干,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书房,深夜方歇。
饿了贺知州两天的后果就是被他操得又要休息两天,半个月就这样循环往复,很快过完。
谢辞的伤只剩几乎看不出来的疤,贺知州亲自将他送回剧组。
在他下车前,贺知州道:“好好拍戏,好好吃饭,有人欺负你就跟我说。”
谢辞失笑: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还告状呢?”
贺知州想了想:“不告也行,当场欺负回去,有什么事我担着。”
谢辞心中一暖,乖乖地点头,又忍不住往他那边蹭,水汪汪的眼睛勾着摇晃的风情。
贺知州用指腹蹭他眼尾:“干什么?想挨操了?”
谢辞耳根微热,倾身亲了一下他嘴角,说:“贺先生,你出差多久回来啊?”
这次的工作比较繁杂,要跑几个地方,贺知州也不确定,挑着长眉反问:“想我?”
谢辞下了床极为害羞,贺知州这话本没希望得到回答,却听他说:“还没分开就想了。”
这半个月他们形影不离,贺知州给足了谢辞安全感,谢辞沉溺在这样的亲密里,无法自拔,一想到要分开,他心里就难受。
谢辞黏黏糊糊地搂贺知州脖子,小动物似的蹭他脸颊,没再说一个字,却里里外外都透着依赖。
贺知州被他蹭得身下坚硬,心里却软成一团,抚摸着他的后颈说:“我尽快回来。”
谢辞“嗯”了声,有点蔫。
贺知州索性伸手把他捞过来,面对面抱在怀里:“舍不得我?”
谢辞靠在他肩上说是,像个闹脾气的孩子,又亲又摸,撒娇耍赖不让他走。
贺知州让他撩出一身的火,哑着声音:“乖宝,别招我了。”
这般腻歪,他硬得想把他按住操一顿,可他们昨晚做得狠,早上又做,小家伙前后都被他操肿了,他得克制。
谢辞抬起头,无辜地看他,想让他别忍,但考虑到他的持久度,又作罢了。
贺先生要赶飞机,他今天还有戏份,做完他们都得误事。
“别这么看我,我怕我忍不住。”贺知州摸他眼睛,沉沉地吐出一口气。
谢辞笑着蹭他手掌,忽地想起爬床时贺知州曾说过的话。
那会儿他们还不是恋人,他被操得疲累,他却还硬着,他不想要,他说爬床要有爬床的觉悟,让金主硬着离开不合格。
他还吓唬他要将他玩坏,最终却仍是疼惜他,没操他使用过度的骚逼,而是干了后穴。
想到这里,谢辞窝心又羞赧,情不自禁笑出声。
贺知州勾他下巴:“想什么呢?笑得这么欠操。”
谢辞没回答,反手摸了一下他被西裤包裹的肉刃,舔唇说:“贺先生,我帮你口出来吧。”
贺知州眸底一热,肉棒又硬了几分。
正要将谢辞按到胯下,电话倏地响起,是助理提醒他该去机场了,否则要误机了。
贺知州咬牙低咒,大掌罩住谢辞的脑袋,恶狠狠地亲他。